• 《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 增订本》何泽恒|(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作者】何泽恒【页数】523【出版社】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0.06【ISBN号】978-7-108-05834-8【参考文献】何泽恒.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0.06.图书封面:图书目录:《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内容提要:《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收录了作者多年来研究先秦儒、道两家的学术论文十七篇,内容涉及《周易》经传,《论语》《孟子》《大学》《老子》等多种传统元典,目的是通过对传统元典的再解读,揭示先泰时代的中国文化精神。穷源溯流、兼顾辞章考据,义理相贯、辨别古今异解,是《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学术路径上的大特色。与那些根基不稳、徒发空泛之论相比,《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均属作者沉潜涵泳、推陈出新之心得,体现了作者所具有的扎实的传统文化功底和丰厚的人文精神底蕴,是一本研究先秦时代的中国文化的必备参考书。《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内容试读一、《易·坤·六二》爻义重探《周易》中《乾》《坤》二卦,向见称为治《易》的门户,而《乾》之九五与《坤》之六二,尤见推为二卦之卦主,谓其最足以表现该卦的特点与性质。《乾·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爻义颇为分明,历来较少争议;而《坤·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虽亦仅得八字,但却颇生歧义,未易论定。而此一爻义,既为学《易》者所当研求,甚或可说所先当研求者,故古今异解的是非得失,似亦有一究其底蕴的必要。(一)《坤》卦六二爻辞的句读“直方大不习无不利”的句读,旧说多读为“直方大,不习,无不利”。直至清代惠栋《九经古义》引元熊朋来《经说》,方始提出异议而渐受注意:郑氏《古易》云:坤爻辞“履霜”“直方”“含章”“括囊”“黄裳”“玄黄”协韵,故《象传》《文言》皆不释“大”,疑“大”字衍。四先师屈翼鹏(万里)先生赞同其说:(清)惠栋:《九经古义·周易古义上》(台北:艺文印书馆,1971年,原刻景印丛书精华所收槐庐丛书二编,据光绪十三年朱氏行素草堂本影印),卷1,第1页上。熊氏原文见《熊氏经说》,索引本《通志堂经解》(新北市:汉京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80年,影印清康熙十九年通志堂刊本),第40册,卷1,总第23314一23315页。案:熊氏宋减淳进士,仕元为福清县判官,事迹具见《元史·儒学传》。其人或题宋,或题元,今从《四库提要》,题元人。一、《易·坤·六二》爻义重探-001-熊氏说是也,《周书·官人篇》:“直方而不毁,廉隅而不戾,强立而无私,日有经者也。”亦以“直方”为文。四复引吴汝纶《易说》卷一:“直方”绝句,《象》《文言》并同,郑厚、吴澄以为六爻皆协“霜”韵,是也。四诸说并同熊氏。屈师录吴说后,又再举秦二世《峄山刻石》:“讨伐乱逆,威动四极,武义直方。”也是以“直方”为文的。综合《坤》卦六爻协韵之例以及先秦文献的例证,可知先秦旧读,应是从“直方”读断,其理据可说是相当充足了。但此一论断立刻牵连到后文的句读和文义的理解。盖既以“直方”为读,“大”字势必下属,则作“大不习”,殊嫌不词。故熊氏即疑其字为衍文,所据则谓《象传》《文言》皆不释“大”字。如采信熊氏衍文之说,则进一步势将追问何以会衍出此文?据我所知,至少有闻一多、高亨和黄沛荣三位学者都曾提出过解释。闻氏谓“‘大’盖即下文‘不’之讹衍”。高氏推测古文“方”字与“大”字形似,“‘大’即‘方’字之复而又讹者也”。倒黄氏则以为“方”通“旁”,训“大”,“大”字“是旁注而误入正文的衍文”。同倘认同衍文之说,则三氏云云,固皆可备一说;然而熊氏此疑却是颇有可商的。《小象传》云:六二之动,直以方也。不习无不利,地道光也。前句解“直方”,后句解“不习无不利”,固然确是没有涉解“大”字之文,但我们如通读《小象传》的内容,自知各爻的《象传》也不过是就爻辞中文字作重点式的解读,未必逐句解字,无一遗漏。察其文[屈万里:《读易三种·周易集释初稿》,《屈万里全集》(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3年6月),第1册,第29页。2同上注,第30页。3)闻一多:《古典新义·周易义证类纂》,《闻一多全集》(台北:里仁书局,影印1948年8月上海开明书局本),第2册,第41页。[4高亨:《周易古经今注》(上海:开明书店,1947年9月),第8页。[⑤黄沛荣:《坤卦六二爻辞“直方大”解》,《孔孟月刊》第11卷第3期,1972年11月,第10—11页。-002-《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例,所引述爻辞的原文,应只相当于词书中词目的作用,因此也往往采用节引的方式。盖古者经、传分行,经、传配读时,如传中不立词目,读者不易知道传文针对经文何处作解。而后世通行本裁割《象传》《文言》于相应诸卦爻辞之后,遂又易使人误会其为逐句解义。其实即从《乾》《坤》两《文言》诸节文例观之,即可知其各段解义前所引述的经文,确是作为词目分辨的作用;义出众手,故词目的文例亦各殊,凑合为一篇《文言传》,亦犹后人所谓“集解”“集注”,特未如后人之标明各出何人之手而已。至如《文言传》云:直其正也,方其义也。君子敬以直内,义以方外,敬义立而德不孤。“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则不疑其所行也。表面看来亦似未涉“大”字。但程颐《易传》说:敬义既立,其德盛矣,不期大而大矣,德不孤也。四朱熹即本其意,《周易本义》中便说:不孤,言其大。阿《朱子语类》亦云:夫子…以敬解直,以义解方。又须敬义皆立,然后德不孤,将不孤来解“大”字。然有敬而无义不得,有义而无敬亦不得。只一件,便不可行,便是孤。果如其说,则字面上虽不及“大”字,其实已解在内。然则熊氏衍文之说,并非毫无商榷的余地。传世各本《周易》,“直方”之下,皆有“大”字,唯上文提及的惠栋,其《九经古义·周易古义上》据《礼记·深衣》孔氏《正义》引郑氏《易注》及熊氏《经说》,以为应作“直方”而无“大”字。嘉庆间孙堂所辑《汉魏二十一家易注》中的《郑康成周易注》袭用其说。近代学人凡主张“大”字为衍者,亦无弗援之以为据。惠、孙云云,[)(宋)程颐:《周易程氏传》,《二程集》(台北:里仁书局,1982年3月,下册,卷1,第712页。☑(宋)朱熹:《周易本义》(台北:大安出版社,1999年7月),卷1,第44页。[3(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台北:文津出版社,1986年12月),第5册,总第1740一1741页。一、《易·坤·六二》爻义重探-003似认汉《易》有但作“直方”者,实则纵谓《郑注》原本即然,也当是郑氏据韵读疑衍而删,非汉世固有此无“大”字之本。近时出土文献中亦有多种关涉《周易》者,可说是居今可见较早期的实物抄本。其中最早的是《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上海古籍出版社)中的楚竹简《周易》,这是一种残本,仅涉及三十四卦的经文,并无传文,《坤》卦便属于缺去的部分,因此无法提供先秦较早期的参证,非常可惜。不过出土于1973年的长沙马王堆帛书《周易》,便多见辅证。不仅帛《易》《坤·六二》明白书作“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在帛本的多种佚传中,引述到本爻者,亦皆有“大”字。如《二三子》第十五章:《卦》日:“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孔子日: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大者,言元直,或之容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阳团团无不俐,故日“无不利”。四又《易之义》第二章:《易》日“直方大,不习,吉”也。因“不习”而备。…又同篇第五章:《易》日:“直方大,不习,吉。”又同篇第六章:“直方大,不习,吉”,口□口也。又同篇第八章:《易》日:“直方大,不习,吉。”子日:生文武也,虽强学,是弗能及之矣。[山帛书《周易》经文、《系辞》之图片及释文,已由整理小组发表;但其他《二三子问》等五种《易》传佚篇则迄未正式公布。现所流传的释文,乃刊布于陈鼓应先生所编《道家文化研究》第3辑、第6辑,以及朱伯昆先生所编《国际易学研究》第1辑;诸家释文亦有不同。其详可参邢文《帛书周易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年11月),第一章第二节《帛书〈周易〉的发表》,第20一22页。邓球柏《帛书周易校释》(增订本)(长沙:湖南出版社,1996年8月),其《易》传部分即据上述已发表之诸篇为底本。以其各篇皆分章次,较易覆案寻检,本文以下即据此书,不再重注。-004-《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又《缪和》第十四章:子日:“《川之六二》曰:‘直方大,不习,无不利。’”子日:“直方者,知之胃也。不习者,☐□之胃也。无不利者,无过之胃也。夫圆德以与人过,则失人和矣,非人之所习也,则近害矣。故日:‘直方大,不习,无不利。”稍后在1977年出土的阜阳汉简《周易》,也有《坤》卦的残简,其第四简作:大不习无川文虽残缺不完,“大”字却正好清楚存在,可见西汉以至其前的爻辞,是有“大”字的。由上引帛书《易》传的内容综合而观,可知当时流传的《坤》卦六二爻辞,“直方”下皆有“大”字,一如传世通行本。此其一。“不习”之后,或作“吉”,与今本异文;或作“无不利”,同于今本。此其二。从《缪和篇》的引文看,爻辞虽然明白有“大”字,但所谓“子曰”以下所解说,日“直方者”,曰“不习者”,曰“无不利者”,也并不特释“大”字。然即此已可证其是以“直方”“不习”为读的。此其三。由此我们可得一结论:《坤·六二》爻辞的文字,先秦流传下来诸本皆有“大”字,无“大”字者不一见。反倒是“无不利”,却有作“吉”的异文。然两者之间含义相差不大,几可无辨。而尽管经文有此“大”字,但先秦旧读,固是以“直方”为断,则诚如惠栋所引熊氏之说。因此熊氏等谓诸爻协“霜”韵云云,应该是正确的看法;唯更认“大”为衍文则未是。当谓从“直方”读断,“大”一字为读,与“不习”分别为义。故清末马其昶撰《周易费氏学》,其《坤·六二》爻辞,分在“直方”与“大”下加注“句”字,冈是正确的判断。[山安徽省阜阳市博物馆中国文物研究所古文献研究室:《阜阳汉简〈周易〉释文》,陈鼓应主编:《道家文化研究》(北京:三联书店,2000年8月),第18辑,第17页。2(清)马其昶:《周易费氏学·上经一》(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79年8月,影印清咸丰十年抱润轩刊本),第16页上。一、《易·坤·六二》爻义重探-005-(二)先秦汉魏以来解读的两个方向既知《坤》卦六二爻辞,今本文字不误,则可进一步检视前人所作的解读。我们首当注意的自然是《易传》的解释,《小象传》和《文言传》原文已引见前节。《小象传》谓“直方”是说“六二之动”,“不习无不利”则是“地道光也”。“光”或读如字,光明义;或假为“广”,广大义;无论如何总是说“地道”。这很容易使我们联想到《大象传》的“地势坤”和《说卦传》的“坤为地”,可见《小象传》殆以六二为卦之主爻,故即认其足以代表一卦之特性,遂以地之象征意义来理解六二爻义。既以地道为说,则其前的“直方”或“直方大”,也理应本地道以为言。《文言传》诚如朱熹所言,以“敬”解直,以“义”解方,则显然是就人之德性来说,若联系《象传》以为义,或可说就地道直方之德,引申推言人亦当有此直方之德,而此德在人则敬与义也。自汉以下解此爻义者,留下来较早的已是汉末的郑玄和荀爽两家,然而两家说法即已大不相同。郑玄云:(自)〔直〕也,方也,地之性。此爻得中气而在地上,自然之性,广生万物,故生动直而且方。四谓直方为地广生万物自然之性,故直之与方系属于地,皆为坤所固有。其不释“大”字,说已见前。荀爽之说则不然,其言曰:大者,阳也。二应五,五下动之,则应阳出直,布阳于四方。物唱乃和,不敢先有所习。阳之所唱,从而和之,“无不利”也。四[山(汉)郑玄:《周易注》,引见(唐)孔颖达:《礼记·深衣》之《正义》,《十三经注疏》(台北:艺文印书馆,1965年,影印清嘉庆江西南昌府学本),第5册,卷58,第964页。案:刘大钧先生引(清)朱骏声《六十四卦经解》:“径行曰直行,横行日方行”,谓其说“正合郑氏之解”。见所著《周易概论》(成都:巴蜀书社,2004年5月),第148页。[☑见(唐)李鼎祚、(清)李道平:《周易集解纂疏》(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3月),卷2,第77页。-006-《先秦儒道旧义新知录》(增订本)···试读结束···...

    2023-02-23 增订本和原版什么区别 增订本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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