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里的死亡》(瑞典)唐·库里克作;沈河西译|(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时间: 2023-11-22 21:26:29  0 西译 西译 沈河

图书名称:《雨林里的死亡》

【作 者】(瑞典)唐·库里克作;沈河西译
【丛书名】新知文库
【页 数】 240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有限公司 , 2022.01
【ISBN号】978-7-108-07269-6
【价 格】49.00
【分 类】大洋洲语言-研究-巴布亚新几内亚
【参考文献】 (瑞典)唐·库里克作;沈河西译. 雨林里的死亡.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有限公司, 2022.01.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雨林里的死亡》内容提要:

20世纪90年代,年轻的人类学家唐·库里克,只身走入巴布亚新几内亚热带雨林中,位于一片沼泽地中央,人口仅两百的小村庄迦普恩,记录一门濒临消亡的当地语言-泰雅博语。到达后他就深深领悟到,如果不理解说这种话的当地人的日常生活,就不可能真正学会这门语言:你必须要了解他们如何与自己的孩子沟通,如何争吵、八卦和开玩笑。在这段跨越三十年的时光中,他反反复复拜访当地,每次都停留数周到半年多的时间不等,亲眼见证了语言环境日渐稀薄,记录下他所能学习到的一切。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已经义无反顾地融入了迦普恩村民的生活与世界,与他们的悲欢和命运产生了交融。本书英文版出版当年,即入选美国《时代周刊》推荐当季必读书目和《美国国家地理》当季最佳旅行类图书,受到媒体广泛关注和读者好评。

《雨林里的死亡》内容试读

前言

Foreword

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我走访了巴布亚新几内亚雨林深处的一个小村庄一它所处的国家并非像人们通常认为的那样位于非洲,而是位于澳大利亚北部的太平洋上一去探寻一种语言是如何消亡的。那些年里我逐渐认识了解的那个村庄叫迦普恩(Gapun)。住在那里的人都说一种独特的语言,他们称为泰雅博语(Tayap)。据我们所知,泰雅博语可能和希腊语、汉语或拉丁语一样古老。但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泰雅博语将会消亡。目前,泰雅博语的使用者不到五十人。不久之后,只有凭借我多年的录音才能听到泰雅博语。这些录音将会像灵气一样留存下来,而讲泰雅博语的人却已不在,这一语言也将被遗忘。

我第一次去迦普恩是在1980年代中期当时我还是一名人类学博士研究生,在那里生

活了一年多。我把我的发现写成了一本书。那是一本好书,一本内容扎实的研究报告,依然值得一读。但它是一部学术作品,受众是人类学家、语言学家以及大学生。它那令人发懵的书名《语言变迁与文化再生产》一我把它归结为年轻时迫切想要表现出学术味道的野心和糟糕的编辑建议一就说明了一切

这一次动笔,已是一切时过境迁之后。这是另一种类型的作品:它讲述的是我初次造访迦普恩之后这些年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泰雅博语是如何不可阻挡地走向消亡的。

但这本书也讲述了我在村子里的故事,以及为什么这一田野工作最后无以为继。

这两个结局都与暴力相缠绕。一方面,随着白人的到来,巴布亚新几内亚人、他们的文化和语言都遭受了现实的和象征性的暴力。另一方面,还有村民自己和他们的邻居犯下的暴力行为,这些行为既伤害了他们自己,也伤害了我或威胁要伤害我。所有这些暴力就像地底下的岩浆,在我讲述的故事的字里行间,偶尔进发出地表。这个村子与世隔绝,只有两百多人,就像热带雨林中间的沼泽地里开凿出的一条裂缝,我的故事讲述了在这样一个村子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也讲述了生活在那个村子里的人早餐吃什么、怎么睡觉:以及村民们如何管教孩子,如何互相逗趣,如何互相咒骂;还有村民们如何谈情说爱,如何信仰,如何争吵,如何死去一甚至包括村民们如何看待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人人类学家一这家伙声称对他们的语言很感兴趣,并让他们抽空和他待上一会儿。

这“一会儿”转眼间就是三十多年。

我们能为他人代言吗?自从二十五年前我写了第一本关于迦普恩

2

雨林里的消亡

的书之后,学术界内外就爆发了一场剑拔弩张的争论,焦点在于作为

一个研究者,你不属于那个研究对象的群体,是否还有书写他们的合法性。显然,由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这样的人类学家引领的权威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一1939年,她在专业期刊《美国人类学家》(American Anthropologist)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反驳了她的一位同事所倡导的观点:为了使人类学工作具有可信度,人类学家需要学习他们的田野工作所在地的语言。

玛格丽特·米德认为,这样恳切的建议实属无稽之谈,她轻手一挥,就赶走了这只恼人的苍蝇。所有关于学习本土语言的小题大做对人类学学生来说是下马威,是大错特错,毫无必要。

米德坚持认为,人类学家不需要非得“弄懂”一门语言才能开展田野工作。他们只需要能“使用”这种语言即可。而“使用”一种语

言只需掌握三点。

首先,你得会提问,会“用最少的废话得到答案”(如何不说他们的语言还得到答案,这似乎并不是米德关心的问题)。

其次,米德认为,人类学家得用语言来建立融洽的关系(“特别是在陌生人的房子里,人们希望尽可能不被笔记和拍照所干扰”)

最后,你需要使用语言来做的一这也是我的最爱—就是下达指示。在一个土著人知道自己地位低微、并不敢招惹专横的人类学家的时代,她干脆提出了这样明晰的建议:“如果民族志研究者

不能向当地服务者、报道人和助手传达快速而准确的指示,不能在准确描述过位置后指导他们找到镜头,把三脚架从举行仪式的地方放下来,快速拿到新的剃须刀片和高锰酸钾晶体以防蛇咬(你不想知道她是怎样用萨摩亚语大喊大叫的吗?),把水煮沸并过滤,用以混合成显影剂一他将把大量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机械性的工作上。如果他能把语言稍微学好一点的话,他就可以把这些工作交

前言

给别人去做。”

自米德时代以来(她于1978年去世),学者们一以及一些为人类学家提供写作素材的人一就提出了“代他者发声”的棘手问题。我们可以这样做吗?应该这样做吗?当然,这一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对那个时代的人类学家在他们笔下的人物面前表现出的傲慢姿态作出

的回应。

我是一个欧美白人中产阶级男教授,笔下是一群生活在遥远大洋国度的沼泽地里的黑人村民,他们大多身无分文(和“贫穷”不是一个意思)。我和我所描述的这些生命之间的巨大差异意味着所有的引爆器从一开始就已存在。地雷显而易见。

然而,和大多数怀揣着一堆信用卡的人类学家一样,我仍然坚持玛格丽特·米德的信念,即我们不仅可以,而且应该一事实上,我们有责任一介入那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并为其发声。如果说人类学作为一种接触世界的方式只有一个信条的话,那就是我们要从差异中学习。正是差异让这个世界变得丰富,它掀起波澜,延展自身,千变万化。以尊重的方式与差异打交道必然会带来风险,这其中包括政治和认识论的风险(你可能会完全弄错)、代表他们的风险(你如何体面地描述他人一包括他们的独特或缺陷一而不显得居高临下、过分谄媚或多愁善感),还有个人风险(与差异的相遇往往会向不可预知的,有时甚至是你不希望的方面转化。你还得承担责任和长久的、往往是无以报偿的歉疚)。

这些都是严重的风险,需要被承认、接受,并时刻铭记在心。但是,如果选择不被卷入差异中一忽视它、拒绝它、回避它或否认

1玛格丽特·米德,“作为田野工具的土著语言”,《美国人类学家》41卷,第2期(1939年4月一6月):189一205。

雨林里的消亡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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