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澳)约翰·G.吉克著;周加仙主译|(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时间: 2022-09-28 09:19:41  53 epub

图书名称:《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

【作 者】(澳)约翰·G.吉克著;周加仙主译
【页 数】 218
【出版社】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 2020.04
【ISBN号】978-7-5444-7408-5
【分 类】教育学-神经科学
【参考文献】 (澳)约翰·G.吉克著;周加仙主译. 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20.04.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内容提要:

本书以教育神经科学的视角聚焦课堂教学与课程设计中的一些重要问题,拥有教育神经科学知识的教师可以在日常的教育教学活动中灵活运用,以提升教育教学的效益。教育神经科学的研究成果不仅可以证明教师从教育实践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教育教学方法中哪些是有效的,而且可以为新的有效的教育教学方法提供科学的证据。教育神经科学已经从过去以功能缺损性研究或者神经病理性研究为主,转向对正常学习者的研究,为所有学习者提供科学的依据。教育神经科学还将教育学从过去人们所认为的缺乏科学性与专业性的窠臼中解脱出来,重新确定教育者的专业地位与教育学科的科学性。本书还批判性地分析了常见的“神经神话”,呼吁学界对在职教师与职前教师开展教育神经科学的知识普及工作。本书不仅适合不同学段的教师和未来的教师阅读,而且适合学校管理者、教育决策者、教育研究者、心理学研究者以及学生家长阅读。

《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内容试读

引言

撰写本书的主要原因在于我个人的信念:对教师来说,认识到认知神经科学可以支持他们的教学工作很重要。但是为什么本书在今天出版,在教育神经科学虽然兴起却依然处于婴儿期的时候出版?对此,我自己先提出质疑:本书是否尚未成熟?本篇引言将提供一个合理的阐述,并且试图阐释这一努力的背景。

1998年,英国《每日电讯报》(Daily Telegraph)报道了伦敦大学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实验室(Functional Imaging Laboratory)的神经科学家保罗·弗莱彻(Paul Fletcher)的预言:某一天,我们或许可以充分了解脑是如何运作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运用脑成像扫描仪来监测学生的学习情况,来评估是否产生了有效的学习。这里的关键词是“某一天”“充分”以及“或许”。这一天自然还未来临,但是今天必然比1998年那个时候更接近这个“某一天”。

“为什么在此时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可以对这一问题给出一些比较有说服力的回答。首先,教师在课堂中及与学生日常的相处中使用内隐的脑运作模型,因而脑运作的知识是教师的专业兴趣所在。近年来,一些教师开始采用外显的脑运作模型一这些模型常常被称作“基于脑的”,试图证明其科学合理性,但是很遗憾,这些尝试往往言过其实。“人类仅仅使用了大脑的10%”就是其中一个经典的论断。同样荒诞的还有“左脑人”“右脑人”的说法。这些以及其他“神经神话”,例如,视觉一听觉一动觉学习风格(VAK)和神经运动感觉学说(健脑操,brain gym),本身已经成了学

2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

术研究的一个话题。它们是如何出现的呢?它们有怎样的感染力?近来又有什么“神经神话”粉墨登场?毫无疑问,在学习风格方面产生的“神经神话”最多。学习风格理论将个体间在人格和管理方式中存在的差异归因于对四种学习风格的不同偏好。这一想法已经扩展到了教育领域,教育者用学生特定的学习风格来解释学业成就。现今最为流行的是视觉一听觉一动觉学习风格,这将在本书第四章进行讨论。需要了解的是,如果我们根据所设计的学习风格的数量至少有170种,并且仍在逐步上升一来判断,那么必须承认,这些学习风格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我们似乎可以对人格和学习风格进行无数种划分,并贴上

2有感染力的标签。然而,独立开展的研究得到了完全不同的结果。除却教师对

新异教学方法的热情所产生的最初的积极提升外,教师采用关注学生间学习风格差异的教学方法无法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重要的是,没有神经科学方面的证据支持学习风格的存在。所以,学校在决定购买基于脑的项目之前,要牢记一句老话:三思而后行。

撰写本书的第二个理由是,当今的教育研究和行为主义教育政策存在缺点,它们无法令人满意地解决当代普通教育所面临的许多或许将长期存在的挑战。然而,一方面,行为主义政策导向,例如成果评估,忽略了教育的个人和社会维度,而这些对教育者来说十分重要;另一方面,在许多关于教育的学术论述中,反科学研究的后现代主义似乎为了遥远的“现实”而抛弃了传统的课堂教学。也许有关学习和教学的神经科学知识有助于填补这个概念的空白。出于这一目的,

一些神经科学的研究发现可能会通过增强教育工作者对自身有效教学的信心来加强已有实践的特定方面。其他的神经科学发现可能可以为在相互矛盾的观点之间作出选择提供证据支撑。例如,人们常听到将教师誉为“学生身边的向导,而非台上的圣贤”,但是这种方法是否对所有学生在有教育情境下都可靠?2006年,一篇国际评论文章通过驳斥建构主义、发现学习和探究型教学,对给予最少指导的教学法提出批评。该文认为,这些教学法全然不顾20年来有关儿童如何取得最佳学习成绩的理论研究。在对直接教学与发现学习进行比较时,如果可以获得孩子们的大脑如何作出反应的神经科学研究证据,上述争论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撰写本书的第三个理由在于,已有文献认为,或至少原则上认为,神经科学为教育实践提供了有益的应用。因而,神经科学家在其资金申请中列出研究的

引言3

教育意义已有数年之久。就其本身而言,这当然并非是为教师再次撰写一本新书的好理由,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之一是,教师具有潜在的重要价值,教师能够为制定认知神经科学的研究议程作出贡献,从而引导这一议程朝着与教育学相关的神经科学方向发展。为了实现这一点,牛津论坛举办了例会,会上,对教育学感兴趣的教师、心理学家以及神经科学家可以通过参与跨学科对话来探索这样的议程应当如何贯彻实行。自2001年该论坛成立以来,我便拥有召集这些会议的特权。牛津论坛的许多讨论包含在之后的章节中。我这些年体验到的教师专业发展表现为:教师们希望可以及时了解与专业实践相关的最新的脑科学研究成果。近来,牛津论坛的一个项目从教师那里征求了有关脑功能的问题,并为其提供专业的神经科学回答。例如,教师对遗传在学习潜能中的作用很感兴趣,或者想要知道男孩与女孩不同的学习风格是否具有神经学基础,或者希望了解智力与情绪的关系,尤其在学习情境中存在什么样的关系。然而,有些评论者对神经科学的过度解释给教师提供了毫无事实依据的建议,例如只训练学生的半边大脑(常常是右半脑)。给学生戴上眼罩,试图将其视觉输入限制在大脑的一个半球,我希望美国教师知道,这只是一种都市传说。任何仅有“半个大脑”的人都知道,每只眼睛的视觉输入都同时抵达两个半脑。这样的过度解释或者错误解释只能说明一点:必须用前沿且准确的神经科学理论来充实教师的专业知识。这里,我试图从原理上思考若干实际的教育问题,并寻找相应的能够解决此类问题的认知神经科学证据。

历史上,神经科学的研究受到更为直接的神经病理学的驱动,这种对缺陷性功能的探索为许多认知模型的建立作出了贡献。近来,多种神经影像技术在空间和时间分辨率上的进步又为众多认知模型提供了正常功能的数据。然而,尽管这些年来神经影像研究得出了许多结论,例如,主观美感等高阶认知的许多特点的神经相关性还需要进一步完善,但必须提及的是,一些杰出的评论者在理论和实践层面都认为我们无法完整地描述人类的大脑功能,因为人类的大脑并非为研究神经科学而进化的,即使我们的脑十分聪明,也不能完全理解自身的运作方式。神经相关性的确定性在原理上和实践中都存在局限,但即便如此,我们仍应考虑认知神经科学已取得的成就及其对教育的启示。鉴于由来已久的教育实用主义,针对是否可以找到所有人类思维的神经相关性的问题,我们仍然可以保留不可知论的态度。

4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

然而,这些研究正吸引着越来越多对此感兴趣的普罗大众,这体现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神经科学家编著了大量的科普书籍,这些书装点了许多“优秀”书店的书架。1985年简-皮埃尔·昌吉克斯(Jean-Pierre Changeux)撰写的《神经元人(Neuronal Man)是一本开拓性的著作。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最喜欢的书籍包括:杰拉尔德·M.埃德尔曼(Gerald M.Edelman)(1992)的《先有心灵,还是先有物质?》(Bright Air,Brilliant Fire:On the Matter of the Mind),史蒂文·罗斯(Steven Rose)(1992)的《记忆的构成》(The Making of Memory),安东尼奥·达马西奥(Antonio Damasio)(1994)的《笛卡尔的错误》(Descartes'Error),威廉·卡尔文(William Calvin)(1996)的《大脑如何思维》(How Brains Think),乔·勒杜(Joe

Ledoux)(1996)的《情绪脑》(The Emotional Brain),苏珊·格林菲尔德(Susan

Greenfield)(1997)的《人脑导读》(The Human Brain:A Guided Tour),理查德·西托维奇(Richard Cytowic)(1998)的《尝出形状味道的人》(The Man Who Tasted

Shapes),埃德蒙·罗尔斯(Edmund Rolls)(1998)的《脑与情绪》(The Brain and

Emotion),丽塔·卡特(Rita Carter)(1999)的《大脑的秘密档案》(Mapping the

Mind),沃尔特·J.弗里曼(Walter.Freeman)(1999)的《大脑如何形成心智》(How Brains Make Up Their Minds)。2OO0年至今我最喜欢的著作则有:华金·富斯特(Joaquin Fuster)(2003)的《大脑皮层和心智》(Cortex and Mind),史蒂文·罗斯(Steven Rose)(2006)的《21世纪的脑》(The21st-Century Brain),克里斯·弗思(Chris Firth)(2O07)的《心智的构建》(aking Up the Mind),塞尔吉奥·D.萨拉(Sergio D.Sala)(2007)的《心智与脑的神话》(Tall Tales about the Mind&

Brain)。

查阅这些书籍的索引是我作为一名教师的一项有趣的练习。这些书籍涉及学习、知识、记忆、动机、认知发展等内容,但是没有涉及教育、学校教育、作为学习者的儿童或者教学法等方面的内容。早期令人欣喜的一个例外是,1998年安·巴尼特(Ann Barnet).和理查德·巴尼特(Richard Barnet)所著的《最年轻的心智》(The Youngest Minds)一书,其中至少涉及了认知神经科学和学前教育。更近一点,一些科学家通过关注神经科学与教育学的联结证明了两者相互影响的关系,包括2001年詹姆斯·伯恩斯(James Byrnes)撰写的《心智、脑与学习》(Minds,Brains and Learning),2002年詹姆斯·祖尔(James Zull)撰写的《改变大脑的艺术》(The Art of Changing the Brain),以及萨拉-简·布莱克摩(Sarah-Jane

引言5

Blakemore)和尤塔·弗里特(Uta Frith)写的《学习脑》(The Learning Brain)。这些作者认为,既然认知神经科学可以提升我们对学习的神经机制的理解,那么教师作为专业的教育工作者,也应当在专业发展中参与到这类研究中去,从而影响他们在学校课堂中的教学实践。

近来,政治家和学校董事会的董事们针对学校教育和继续教育所提出的重要的工具性目标,引发了教育界的不满。那么,这种将关注的焦点重新放到教与学的基础上的做法能否有助于修正这些教育议程呢?换句话说,教师们欢迎教育神经科学的一个可能原因在于,这一努力会让日益边缘化的教师重新成为独立的教育者。鉴于现今在线信息检索越来越多地替代人类教学的趋势,这一点愈发显得紧迫。我希望教学主要还是依赖人类的努力,在这种状态下,教师总是趣味盎然地理解支配其所负责的课程学习的众多因素。有那么一天,教师因其所展示的教学科学性与专业性而获得类似医生的社会地位及薪酬,这一设想算不算想入非非呢?

事实上,认知神经科学针对学习的研究,尤其是有关读写能力和计算能力的研究,已顺利地进人第三十个年头。这为教育,尤其为有特殊教育需求的学生带来的潜在益处早在十年前就得到了关注,那时就有观点认为,认知神经科学可以为至今仍然棘手的教育问题提供新数据和新思路。例如,为什么有些学生无法像大多数学生那样轻松地学会阅读?为什么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掌握数学中的分数概念?对此,教育界尤其是英国教育界的回应莫衷一是。我认为,由教育行业制定出专业且信息丰富的教育神经科学的未来研究议程,应该是教育神经科学以后的发展方向。正如美国著名的神经科学家约翰·布鲁尔(John Bruer)所说的:

我们将孩子送进学校去学习在正规教学中才能获得的知识,从而使他们在学校之外的行为能更为睿智。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根据我们当前对学习和智力的理解来实施与践行学校改革。然而,有关学校改革的公开辩论

一般不会关注这一点。一般的建议,如提高标准、增加绩效、多测试、在教育服务中创造市场,在心理学上都没有理论依据。这就导致人们在最好的情况下往往还能根据常识来提出建议,在最坏的情况下却只能基于幼稚的或陈旧的学习概念提出建议。(Bruer,1994,p.273)

十多年前,我就教育神经科学的发展提出了五点主张,每点主张都有对应的

6教育神经科学在课堂

说明,而不是盲目的空论

一、教育神经科学的一个实例

1.原则上的考虑

人类是生物实体,在特定层次上,人类行为是生物性的。人脑是生物实体,因此人脑的活动具有神经生物的属性。人脑的活动包括学习记忆、认识、读写、计算、创造、推理、情绪…因而可以发现,教育的这些内容也具有神经生物的属性。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关键的“但是”,神经科学对学习的解释不一定总是可以运用于课堂的最适宜的观点。

2.急需的专业思考

学校教师对与儿童的学习和发展有关的脑功能很感兴趣。在不久的将来,

6认知神经科学领域的科学家可能要回答许多教育政策问题,例如:

●何时是开始正规学校教育的最佳年龄?

●何时是早期教育的最佳年龄?

●在孩子们开始学校学习之前,父母在家中有哪些“正确”的事情要做?

●言语及非言语推理能力的发展是否存在自然顺序?

●青少年基本阅读能力和计算能力的发展是否有关键期?一旦超过这个年龄,这些发展是不是就不再发生了?

●对于那些在社会经济或遗传等方面处于不利教育条件的学生,有哪些有效的干预措施?

要让教育行业从这类研究中受益,教师就必须能够对科学研究作出恰当的解释。

3.实践中的考虑

从迄今为止的研究中已经可以得到启发并设计相应的教育学应用。认知神经科学的研究为某些并非相互排斥的脑功能提供了证据:

·模块化和联结主义;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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