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学史》(美)丽塔·费尔斯基编者;赵培玲总主编;赵培玲译者|(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时间: 2022-07-23 10:23:36  15 新文学史

图书名称:《新文学史》

【作 者】(美)丽塔·费尔斯基编者;赵培玲总主编;赵培玲译者
【丛书名】《新文学史》译丛
【页 数】 264
【出版社】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 , 2020.04
【ISBN号】978-7-308-20063-9
【分 类】世纪文学-文学史-文集
【参考文献】 (美)丽塔·费尔斯基编者;赵培玲总主编;赵培玲译者. 新文学史. 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 2020.04.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新文学史》内容提要:

《新文学史》(NewLiteraryHistory)是由美国弗吉尼亚大学主办的一份文学史与文学评论杂志,在国际人文学术刊物影响力中名列前5%,主要刊发有关文学史、文化批评、思想史文章,作者除文学史家外,也包括如哈贝马斯、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海登怀特等学术大家,在世界文学、史学、文化批评界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第2辑,以“语境臭了!”为主题,挑选了《新文学史》杂志2011年和2012年两卷中的重要文章,包括史蒂文康纳、阿兰刘、萨拉阿默德、凯瑟琳加拉格尔、英格贝雷斯梅耶、丽塔菲尔斯基、乔纳森弗莱特雷等著名学者的文章。

《新文学史》内容试读

人类纪时代的行动主体

布鲁诺·拉图尔(Bruno Latour)著

赵培玲译

“至5月3日星期五为止,莫纳罗亚火山口(Mauna Loa)的二氧化碳浓度已达到399.29ppm”,当一个人读到2013年5月7日星期二的《世界报》(Le

Monde)上的这样一句话时,他该作何反应?同时,他该如何理解这篇文章标新立异的题目一《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处于2500万年来的最高点,这一温室效应气体含量的主要指标即将在今年突破400ppm》?该信息让人惊讶于地球的悠久历史之余,也让人感到采取集体行动的紧迫性。该新闻的副标题则以平静的语气述说了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消息:“二氧化碳含量早在1990年前夕就已经超过了安全阈值。”因此,我们不仅要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人类文明近期的发展已经改变了某种比人类本身更古老的自然状态(文中的图表说明了即使是最古老的人类工具在地质历史中也是最近才出现的),同时,我们还必须充满一种忧患意识:剧本已经完结,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事件已经发生一科学家们所设下的九条绝不可逾越的“地球法则”中已有多条被打破。川不难看到,现代社会中的人们无论精神上还是情感上都难以应对这一宏观尺度上发生的事件:一方面他们难以把控不断加速的环境恶化过程并意识到了自己负有的责任;另一方面这种新的对于环保行动的呼吁似乎并不具备他们老一代革命梦想的特征。我们作为地球漫长历史中举足轻重的一部分,为何到现在才意识到已造成的破坏?为何我们修复自然的努力仍然收效甚微?

Bruno Latour,"Agency at the Time of the Anthropocene,"New Literary History 45,no.1(201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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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学史第3辑

这篇报道有两方面让我感兴趣:首先,它提出的数据来自多个学科门类的研究成果一从气候学到古生物学;其次,它构建了一个将这些学科紧密关联在一起的历史叙事。我们无法将该报道视为一个旁观者通过冷漠观察所得出的“客观事实”,像我们之前对待“自然科学”发现那样。在地球环境问题上没有人是彻底的旁观者,也无所谓纯粹的客观,至少旧的客观性概念已无法用于把握历史中的行动主体。难怪对地球变暖问题持怀疑态度的人完全否定这些数据的可靠性,认为它们不过是吓人的把戏。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的,然而并非因为这些学科无法提出能经得起反驳的客观结论,而是因为当我们探讨与人类相关的问题以及相应的解决方法时,客观性概念本身就被完全颠覆了。2

科学研究的一个老问题是如何理解科学家在知识构建过程中所发挥的积极作用,现在,一个新的问题浮现出来:我们如何理解人类在事实的构建过程中以及在这些事实所记录的现象中所发挥的积极作用?知识、新闻、故事、提醒、警告、规则以及责任这些概念的细微差别完全被混淆了。正因如此,我们才迫切需要重新界定其中的一些概念。考虑到经济学和生态学都与“科学世界观”有密切关系,我们在分析应当如何从经济学转向生态学时,尤其需要界定概念。

在20世纪90年代初,正当二氧化碳含量浓度悄无声息地超过安全阈值时,法国哲学家米歇尔·塞尔(Michel Serres)在一本大胆且极具个人风格的著作《自然契约论》(The Natural Contract)中,不仅提出了许多创新观念,还在虚构情境中再现了伽利略的名言:“但地球还是在动。”根据我们所接受的高度精简的科学史教育,在宗教裁判所禁止伽利略宣扬地球运动的学说时,他呢喃道:“但地球还是在动。”塞尔将这个小故事称为“第一场审判”:一个预言家式的科学家在对抗当时的权威时,轻声说出了日后终将摧毁这些权威的真相。而现在,塞尔为我们描绘了“第二场审判”:在那些拒绝关注地球变化的权威面前,一群具有同样预言色彩的科学家不得不保持沉默,并默念出更惊世骇俗的真相:“但地球还是被撼动了。”(法语原文中这一点体现得更清楚,试比较“Et pourtant la Terre se meut'”和“Et pourtant la Terre s'emeut”。)塞尔写道:

三个世纪前,科学向地球寻求帮助,而地球通过运动来表示支持,

人类纪时代的行动主体

于是,科学家们独占鳌头,伽利略这个预言家被加冕为王。现在轮到我们了。当我们像伽利略那样大声疾呼“地球被撼动了”时,我们诉诸的却是无法在场的权威;在满是伽利略的后继者的法庭上,古代的预言家们被封为王者。那个亘古不变的、作为我们一切生命前提条件

的地球正在战栗中缓缓挪动。)

在学术研究的语境下,我无须说明地球在原本星体运动之外还受到这些全新的情绪的困扰。地球不仅围绕太阳公转(这一点已经是常识),还要受到其承载的生态系统的复杂运动的影响。对该影响的研究被称作“地球系统科学”,或者被称作一个更激进的名字,“盖亚”(Gaia)。4盖亚是一位棘手的女神。在哥白尼革命发生四个世纪后,地质学知识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以至于上文所提到的查尔斯·戴维·基林(Charles David Keeling)在莫纳罗亚火山的观测数据没有刊载在该报纸的“科学技术版”,而出现在新设立的一个专门报道“地球生态悲剧”的板块中。大家已经达成共识:地球不再是一个台球般沉寂的伽利略式天体,而已经具有了一个行动主体的一切特征。的确,正像迪佩什·查卡拉巴提(Dipesh Chakrabarty)提出的那样,地球又重新成为一个历史中的行动者,在别处我已提议将该历史称为我们共有的地质历史。对于研究哲学、科学或者文学的我们而言,问题在于应该如何讲述这样一个故事

我们不该对这一点感到奇怪,“地球被撼动了”这句话给现代权威带来的惊诧度丝毫不亚于“地球在移动”这句话带给中世纪的。正如宗教裁判所的审讯者惊讶地听说地球竟然只是一个在浩瀚宇宙中不停旋转的桌球一样[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的剧作《伽利略传》中梵蒂冈的僧侣和主教们在地板上以漫无目的的旋转来讥讽伽利略的日心说]),新的审讯者们(现在他们为经济而非宗教代言)惊讶地发现地球已经成为,或再次成为,一个有生命力的、此在的、有限的、敏感的、脆弱的、颤抖的、易受扰动的壳体。我们需要另一个布莱希特来描绘这样的情形:相当数量的人[如科赫兄弟(the Koch brothers)、某些物理学家、许多知识分子、一大群左派或者右派的政治家,以及相当多的主教和牧师]在脱口秀和福克斯新闻(Fox News)上质疑对于这个古老而崭新的敏感星球的重新认识,这种质疑是如此之激烈以至于他们不惜否定整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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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学史第3辑

科学的有效性。

为了说明地球不过宇宙中众多天体中的平凡一员,伽利略必须把气候、生物扰动和环境变化等因素(除了潮汐)排除在考虑范围之外;而为了第二次重新认识地球,气候学家重新引入了气候的因素,更充分地考虑月球引力的影响、遭受的污染以及生物扰动。伽利略眼中的地球可以旋转,但它没有“临界点”I,也没有“地球法则”。就像迈克尔·休姆(Michael Hulme)所说,这两个概念恰恰标志着一种新的话语模式:去谈论“气候”而非“天气”。在前科学时代居民眼中,地球是一个充满腐败、死亡和堕落的污水坑,他们凝视着天空中不朽的太阳、群星和上帝,将仅有的一点超脱的希望寄托在祈祷、冥想和知识上;今天,我们经历着一场反哥白尼革命,科学发现迫使我们意识到地球仍然是一个充满动乱、衰败、战争、污染、腐败的污水坑。然而这一次祈祷不再有效,我们也无处可逃。曾经我们把视野从一个封闭的寰宇(cosmos)转向无穷的宇宙(universe),uo1现在我们需要把目光重新投向寰宇,但这里没有秩序和上帝,没有等级和权威,故已不再是一个字面意义上的寰宇一该词本意指美观的、精巧的排列。不妨以希腊语中“全宇”(kakosmos)一词为地球的新状态命名。从寰宇到宇宙再到全宇的变化中,我们经历了多么奇怪的戏剧性变化啊!这种体验恐怕比布莱希特剧作中可怜的萨尔蒂夫人(Mrs.Sati)的经历更让人坐立不安。

虽然我们仍需与那些否认地球生态危机的人进行论战,但我建议先借这个机会进一步展开对于“寰宇政治学”(cosmopolitics)的讨论。)我想在本文中探讨的问题是:这个新的地球观念应当具有什么样的主体能动性?塞尔的外两个观点有助于更加清楚地阐释我的目的。就在上文引用的段落之前,他将主体与客体的意义颠倒,并试图在法律意义上理解这一对概念(《自然契约论》首先是一部法哲学著作)。

今天,地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既不是因为它永不停歇地做圆周运动,也不是因为它从表层大气到深层地壳都在经历着各种变化,而是因为它正为人类活动所改造。自然之所以能充当古代法律和现代科学的参照对象是因为它没有主体性,在法律上处于客体的位置。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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