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宋史演义 上》蔡东藩著|(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时间: 2022-05-08 19:04:35  57 蔡东藩 蔡东藩 epub

图书名称:《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宋史演义 上》

【作 者】蔡东藩著
【丛书名】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页 数】 236
【出版社】 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 , 2017.12
【ISBN号】978-7-220-10533-3
【价 格】42.00
【分 类】章回小说-中国-现代
【参考文献】 蔡东藩著.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宋史演义 上. 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 2017.12.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宋史演义 上》内容提要:

《宋史演义》(上)是“中国历代通俗演义”中的一本,讲述宋朝时期的历史事件与纷纭人物,故事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是史学爱好者、文学爱好者的经典书目。n“中国历代通俗演义”,古典历史小说。作者蔡东藩,清末、民国初期著名文学家、史学家。本套书共11部,21册,1040回,以小说形式再现了上起秦始皇、下讫民国的2166年间的中国历史;主本信史,旁征野史,取材审慎,观点平实,内容丰富,叙述有法,用语雅洁,自评自注,理趣兼备,成为通俗史著的经典。其内容跨越时间之长、描写人物之众、篇幅之巨,堪称历史演义之zui。被誉为小说版的《中国通史》、平民版的“二十四史”,备受史学大家顾颉刚推崇。

《中国历代通俗演义 宋史演义 上》内容试读

第一回

河洛降神奇儿出世弧矢见志游子离乡

“得国由小儿,失国由小儿。”这是元朝的伯颜拒绝宋使的口头语,本没有什么秘谶,作为依据。但到事后追忆起来,却似有绝大的因果,隐伏在内。宋室的江山,是从周主宗训处夺来。宗训冲龄践阼,晓得什么保国保家的法儿?而且周主继后符氏,又是初入宫中,才为国母,周世宗纳符彦卿女为后,后殂,复纳其妹,入宫才十日。所有宫廷大事,全然不曾接洽,陡然遇着大丧,整日里把泪洗面,恨不随世宗同去。可怜这青年嫠妇,黄口孤儿,茕茕子立,形影相吊,那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便乘此起了异心,暗地里联络将弁,托词北征;陈桥变起,黄袍加身,居然自做皇帝,拥兵还朝。看官!你想七岁的小周王,二十多岁的周太后,无拳无勇,如何抵敌得住?眼见得由他播弄,驱往西宫,好好的半壁江山,霎时间被赵氏夺去。还说是什么禅让,什么历数,什么保全故主,什么坐镇太平,彼歌功,此颂德,差不多似舜、禹复出,汤、文再生。中国史官之不值一钱,便是此等谏颂所累。

这时正当五季以降,乱臣贼子,抢攘数十年,得了一个逆取顺守,彼善于此的主儿,百姓都快活得很,哪个去追究隐情?因此远近归附,好容易南收北抚,混一区夏,一番事情,两番做成,这真叫作时来福辏,侥幸成功呢。偏是皇天有眼,看他传到八九世,降下一个劲敌,把他河北一带,先行夺去,仍然令他坐个小朝廷;康王南渡,又传了八九世,元将伯颜,引兵渡江,势如破竹,可巧南宋一线,剩了两三个小孩子,今年立一个,明年被敌兵掳去,明年再立一个,不到两年,又惊死了,遗下赵氏一块肉,孤苦伶仃,流离海峤,勉勉强强的过了一年,徒落得崖山覆没,帝子消沉,就是文、陆、张几个忠臣,做到力竭计穷,终归无益,先后毙命,一死谢责。可见得果报昭彰,天道不爽。凭你如何巧计安排,做成一番掀天揭地的事业,到了子孙手里,也有人看那祖宗的样子,不是巧取,便是强夺,悖入悖出,总归是无可逃避呢。为世人作一棒喝,并非迷信之言。不过恶多善少,报应必速:善多恶少,报应较迟。试看朱温、李存勖、

石敬瑭、刘知远、郭威等人,多半是淫凶暴虐,善不敌恶,自己虽然快志,子孙不免

遭殃。忽而兴,忽而亡,总计五季十三君,一股脑儿只四五十年,独两宋传了十八主,

共有三百二十年,这也由赵氏得国以后,颇有几种深仁厚泽,维系人心,不似那五季

君主,一味强暴,所以历世尚久,比两汉只短数十年,比唐朝且长数十年,等到山穷水尽,方致灭亡,这却是天意好善,格外优待呢!

小子闲览宋史,每叹宋朝的善政,却有数种:第一种,是整肃宫闱,没有女祸:

第二种,是抑制宦官,没有阉祸;第三种,是睦好懿亲,没有宗室祸;第四种,是防闲戚里,没有外戚祸:第五种,是罢典禁兵,没有强藩祸,不但汉、唐未能相比,就

志游子

是夏、商、周三代,恐怕还逊他一筹。但也有两大误处:北宋抑兵太过,外乏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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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任贤不专,内乏良相。辽、金、元三国,迭起北方,屡为边患。当赵宋全盛的时

候,还不能收复燕云十六州,后来国势日衰,无人专阃,寇兵一入,如摧枯拉朽一般,史

今日失两河,明日割三镇,帝座一倾,主子被虏:到了南渡以后,残喘苟延,已成弩

末,稍稍出了几员大将,又被那贼臣奸相,多方牵制,有力没处使,有志没处行,风义

波亭上,冤狱构成,西子湖边,骑驴归去,大家心灰意獭,坐听败亡,没奈何迎敌乞

降,没奈何蹈海殉国。说也可怜,两宋三百二十年间,始终被夷狄所制,终弄到举国授虏,寸土全无,彼时惩前毖后的赵太祖,哪里防得到这般收场?其实是人有千算,天教一算,若非冥冥中有此主宰,那篡窃得来的国家,反好长久永远,千年不败,咳!天下岂有是理吗?总冒一段,仍归到篡窃之罪,笔大如椽,心细似发。看官不要笑我饶舌,请看下文依次叙述,信而有征,才知小子是核实陈词,并非妄加褒贬哩。稗官野乘,同俯首。

且说后唐明宗天成二年,洛阳的夹马营内,生下一个香孩儿,远近传为异闻。什么叫作香孩儿呢?相传是儿初生,赤光绕空,并有一股异香,围裹儿体,经宿不散,因此叫作香孩儿。从异闻入手,下笔突兀。或谓后唐明宗李嗣源,继阼以后,每夕在宫中焚香,向天拜祝,自言某本胡人,为众所推,暂承唐统,愿天早生圣人,为生民主,拨乱反正,混一中原。谁知他一片诚心,感格上苍,诞生灵异,洛阳的香孩儿,便是将来的真命天子,生有异征,也是应有的预兆。香孩儿事见正史,虽或由史官谀颂,但崛起为帝,传统三百年,当非凡人可比。究竟这香孩儿姓甚名谁?看官听着!便是宋太祖赵匡胤。画龙点睛。他祖籍涿州,本是世代为官,不同微贱。高祖名跳,曾受职唐朝,做过永清、文安、幽都的大令。曾祖名珽,历官藩镇,兼任御史中丞。祖名敬,又做过营、蓟、涿三州刺史。父名弘殷,·少骁勇,善骑射,后唐庄宗时,曾留典禁军,娶妻杜氏,系定州安喜县人,治家严毅,颇有礼法,第一胎便生一男,取名匡济,不幸天逝,第二胎复生一男,就是这个香孩儿。香孩儿体有金色,数日不变,难道是罗汉投胎?到了长大起来,容貌雄伟,性情豪爽,大家目为英器。乃父弘殷,历后唐、后晋二朝,未尝失职。香孩儿赵匡胤,出入营中,专喜骑马,复好射箭,有时弘殷出征,匡胤侍母在家,无所事事,辄以骑射为戏。母杜氏劝他读书,匡胤奋然道:“治世用文,乱世用武,现在世事扰乱,兵戈未靖,儿愿娴习武事,留待后用,他日有机可乘,得能安邦定国,才算出人头地,不至虚过一生呢。”人生不可无志,请看宋太祖自负语。杜氏笑道:“但愿儿能继承祖业,毋玷门楣,便算幸事,还想什么大功名,大事业哩!”匡胤道:“唐太宗李世民,也不过一将门之子,为什么化家为国,造成帝业?儿虽不才,亦想与他相似,轰轰烈烈做个大丈夫,母亲以为可好么?”杜氏怒道:“你不要信口胡说!世上说大话的人,往往后来没用,我不愿听你瞎闹,你还是读书去罢!”匡胤见母亲动怒,才不敢多嘴,默然退出。

怎奈天性好动,不喜静居,往往乘隙出游,与邻里少年,驰马角射,大家多赛他不过,免不得有妒害的心思。一日,有少年某牵一恶马,来访匡胤,凑巧匡胤出来,见了少年,却是平素往来,互相熟识,立谈数语,便问他牵马何事?少年答道:“这马雄壮得很,

只是没人能骑,我想你有驾驭才,或尚能驰骋一番,所以特来请教。”匡胤将马一瞧,黄鬃黑鬣,并没有什么奇异,不过马身较肥,略觉高大,便微哂道:“天下没有难骑的马匹,越是怪马,我越要骑他,但教驾驭有方,怕他倔强到哪里去!”后来驾驭武臣,亦是此术。少年恰故意说道:“这也不可一概而论的。的卢马常妨主人,也宜小心为是。”遣将不如激将,少年亦会使刁。匡胤笑道:“不能驭马,何能驭人?你看我跑一回罢!”少年对他嘻笑,且道:“我去携马鞍等来,可好么?”匡胤笑道:“要什么马鞍等物。”说至此,即从少年手中,取过马鞭,奋身一跃,上马而去。那马也不待鞭策,向前急走,但看它展开四蹄,似风驰电掣一般,倏忽间跑了五六里。前面恰有一城,城闽不甚高大,行人颇多,匡胤恐飞马入城,人不及避,或至撞损,不如阻住马头,仍从原路回来,偏这马不听约束,而且因没有衔勒,令人无从羁绊,匡胤不觉焦急,正在马上设法,俯首凝思,不料这马跑得越快,三脚两步,竟至城阃,至匡胤抬起头来,凑巧左额与门楣相触,似觉微痛,连忙向后一仰,好一个倒翻筋斗,从马后坠将下来。我为他捏一把冷汗。某少年在后追蹑,远远的见他坠地,禁不住欢呼道:“匡胤!匡胤!你今朝也着了道儿,任你头坚似铁,恐也要撞得粉碎了。”正说着,幕见匡胤仍安立地上,只马恰从斜道窜去,离了一箭多地,匡胤复抢步追马,赶上一程,竟被追着,依然耸身腾上,扬鞭向马头一拦,马却随鞭回头,不似前次的倔强,顺着原路,安然回来。少年在途次遇着,见匡胤面不改色,从容自若,不由得惊问道:“我正为你担忧,总道你此次坠马,定要受伤,偏你却有这么本领,仍然乘马回来,但身上可有痛楚么?”匡胤道:“我是毫不受伤,但这马恰是性悍,非我见机翻下,好头颅早已撞碎了。”言罢,下马作别,竟自回去。某少年也牵马归家,无庸细表。

惟匡胤声名,从此渐盛,各少年多敬爱有加,不敢侮弄,就中与匡胤最称莫逆,乃是韩令坤与慕容延钊两人。令坤籍隶磁州,延钊籍隶太原,都是少年勇敢,倜傥不群,因闻匡胤盛名,特来拜访,一见倾心,似旧相识。嗣是往来无间,联成知己,除研究武备外,时或联辔出游,或校射,或纵猎,或蹴鞠,或击球,或作樗蒲戏。某日,与韩令坤至土室中,六博为欢,正在呼么喝六的时候,突闻外面鸟雀声喧,很是嘈杂,都不禁惊讶起来。匡胤道:“敢是有毒虫猛兽,经过此间,所以惊起鸟雀,有此喧声。

好在我等各带着弓箭,尽可出外一观,射死几个毒虫,几个猛兽,不但为鸟雀除害,

并也为人民免患,韩兄以为何如?”令坤听了,大喜道:“你言正合我意。”一主一将,应寓仁心。当下停了博局,挟了弓矢,一同出室,四处探望,并没有毒虫猛兽,只

有一群喜雀,互相搏斗,因此噪声盈耳。韩令坤道:“雀本同类,犹争闹不休,古人所谓雀角相争,便是此意。”匡胤道:“我等可有良法,替它解围?”令坤道:“这有何难,一经驱逐,自然解散了。”匡胤道:“你我两人,也算是一时好汉,为什么效那儿童举动,去赶鸟雀呢?”令坤道:“依你说来,该怎么办?”匡胤道:“两造相争,统是很戾的坏处,我与你挟着弓箭,正苦没用,何妨弹死几只暴雀,隐示惩戒。来!

来!你射左,我射右,看哪个射得着哩!”令坤依言,便抽箭搭弓,向左射去。匡胤也用箭右射,嗖嗖的发了数箭,射中了好几只,随箭堕下,馀雀统已惊散,飞逃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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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踪了。除暴之法,均可作如是观。两人方囊弓戢矢,忽又听得一声怪响,从背后过来,

仿佛与地震相似,急忙返身后顾,那土室却无缘无故,坍塌下来。令坤惊讶道:“好

好一间土室,突然坍倒,正是出人意外,亏得我等都出外弹雀,否则压死室中,没处

呼冤呢!”匡胤道:“这真是奇极了!想是你我命不该死,特借这雀噪的声音,叫我义

出来,雀既救我的命,我还要它的命,这是大不应该的。现在悔已迟了,你我不如拾

起死雀,一一掩埋才是。”无非仁术。令坤也即允诺,当将死雀尽行埋讫,然后分手自归

会晋亡汉继,中原一带,多被辽主蹂躏,民不聊生。匡胤年逾弱冠,闻着这种消息,未免忧叹,恨不得立刻从军,驱除大敌。既而辽主道殁,辽兵北去。事见五代史,故此处从略。匡胤父弘殷,已为匡胤聘定贺女,择吉成婚,燕尔新欢,自在意中,免不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到了汉乾祐中,隐帝时。弘殷出征凤翔,战败王景,积功擢都指挥使,匡胤未曾随征,在家闲着,又惹起一腔壮志,便欲辞母西行。乃母杜氏不肯照允,他竟潜身外出,直往襄阳,在途寄信回家,劝慰母妻,那母妻才得知晓但已无法挽留,只好听他前去。匡胤初经远游,未识路径,本拟向西从父,不意走错了路,反绕道南行:及自知有误,索性将错便错,顺道行去。所苦随身资斧,带得不多,行至襄阳,一无所遇,反将川资一概用尽。关山失路,日暮途穷,那时进退维谷,不得已投宿僧寺。僧徒多半势利,看他行李萧条,衣履黯敝,已料到是落魄征夫,乐得白眼相对,当下哗声逐客,不容羁留。匡胤没法,只好婉词央告,借宿一宵,说至再三,仍不得僧徒允洽,顿时忍耐不住,便厉声道:“你等秃奴,这般无情,休要惹我懊恼!”

一僧随口戏应道:“你又不是个皇帝,说要什么,便依你什么。我今朝偏不依你,看你使出什么法儿!”道言未绝,那右足上已着了一脚,不知不觉的倒退几步,跌倒地上。旁边走过一僧,叱匡胤道:“你敢是强徒吗?快吃我一拳!”说时迟,那时快,这僧拳已向匡胤胸前,猛击过来。匡胤不慌不忙,轻轻的伸出右手,将他来拳接住,喝一声去,那僧已退了丈许,扑塌一声,也向地上睡倒了。还有几个小沙弥,吓得魂不附体,统向内飞奔,不一时走出了一个老僧,衲衣锡杖,款款前来,匡胤瞧将过去,却是庞眉皓首,癯骨清颜,比初见的两僧,大不相同,不由得躁释矜平,竦然起敬。小子有诗咏那老僧道:

莫言方外乏奇人,参透禅关悟夙因。愿借片帆风送力,好教真主出迷津。

欲知老僧如何对付,且至下回表明。

看本回一段总冒,已将宋朝三百年事,包括在内。所谓振衣揭领,举纲定纲,以视俗本小说,空空洞洞的说了几句套话,固自大相径庭矣。后半叙入宋太祖出身,都是依据正史,不涉虚诞,偏下笔独有神采,令人刮目相看,是盖具史家小说家之二长,故能隽妙若比。古人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吾于作者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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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遇异僧幸示迷途扫强敌连擒渠帅

却说寺中有一老僧,出见匡胤,匡胤知非常僧,向他拱手。老僧慌忙答礼,且道:“小徒无知,冒犯贵人,幸勿见怪!”匡胤道:“贵人两字,仆不敢当,现拟投效戎行,路经贵地,无处住宿,特借宝刹暂寓一宵,哪知令徒不肯相容,并且恶语伤人,以至争执,亦乞高僧原谅!”老僧道:“点检作天子,已有定数,何必过谦。”匡胤听了此语,莫名其妙,便问点检为谁,老僧微笑道:“到了后来,自有分晓,此时不便饶舌。”埋伏后文。说毕,便把坠地的两僧唤他起来,且呵责道:“你等肉眼,哪识圣人?快去将客房收拾好了,准备贵客休息。”两僧无奈,应命起立。老僧复问及匡胤行囊,匡胤道:“只有箭囊、弓袋,馀无别物。”老僧又命两徒携往客房,自邀匡胤转入客堂,请他坐下,并呼小沙弥献茶。待茶已献入,才旁坐相陪。匡胤问他姓名,老僧道:“老衲自幼出家,至今已将百年,姓氏已经失记了。”正史不载老僧姓氏,故借此略过。匡胤道:“总有一个法号。”老僧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老僧尝自署空空,别人因呼我为空空和尚。”匡胤道:“法师寿至期颐,道行定然高妙,弟子愚昧,未识将来结局,还乞法师指示。”老僧道:“不敢,不敢。夹马营已呈异兆,香孩儿早现奇征,后福正不浅哩!”匡胤听了,越觉惊异,不禁离座下拜。老僧忙即避开,且合掌道:“阿弥陀佛,这是要折杀老衲了。”匡胤道:“法师已知过去,定识未来,就使天机不可泄露,但弟子此时,正当落魄,应从何路前行,方可得志?”老僧道:“再向北行,便得奇遇了。”匡胤沉吟不答,老僧道:“贵人不必疑虑,区区资斧,老衲当代筹办。”有此奇僧,真正难得。匡胤道:“怎敢要法师破费?”老僧道:“结些香火缘,也是老衲分内事。今日在敝寺中荒宿一宵,明日即当送别,免得误过机缘。”说至此,即呼小沙弥至前,嘱附道:“你引这位贵客,到客房暂憩,休得怠慢!”小沙弥遵了师训,导匡胤出堂,老僧送出门外,向匡胤告辞,扶杖自去。

匡胤随至客房,见床榻被褥等,都已整设,并且窗明几净,饶有一种清气,不觉欣慰异常。过了片刻,复由小沙弥搬入晚餐,野簌园蔬,清脆可赏。匡胤正饥肠辘辘,便龙吞虎饮了一番,吃到果腹,才行罢手。待残肴撤去,自觉身体疲倦,便睡在床上,向黑甜乡去了。一枕初觉,日已当窗,忙披衣起床,当有小沙弥入房,伺候盥洗,并进早餐。餐毕出外,老僧已扶杖伫候。两下相见,行过了礼,复相偕至客堂,谈了片刻,匡胤即欲告辞。老僧道:“且慢!老衲尚有薄酒三杯,权当饯行,且俟午后起程,尚为未晚。”匡胤乃复坐定,与老僧再谈时局,并问何日可致太平。老僧道:“中原混一,便可太平,为期也不远了。”匡胤道:“真人可曾出世?”老僧道:“远在千里,近在眼前,但总要戒杀好生,方能统一中原。”赵氏得国之由,赖此一语。匡胤道:“这个自然。”两下复纵论多时,但见日将亭午,由小沙弥搬进素肴,并热酒一壶,陈列已定,老僧请匡胤上坐,匡胤谦不敢当,且语老僧道:“蒙法师待爱,分坐抗礼,叨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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